隐姓埋名小可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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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主锦觅x润玉/锦觅x旭凤】《七夕会》·下篇—<迷津>番外

这篇牵扯到《迷津》的终极设定,跟朋友分享的时候都遭到了疯狂的嘲笑,因此十分沮丧。但去掉这个大前提,整个迷津都不存在了。所以还是放了出来,小学生设定,幼儿园文笔,对不起大家的期待了。

我看我还是放弃长篇,专注写短肉吧TA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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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静夜月明风细,相对云朋霞友,谈笑兴何长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一碗洗心茗,一瓣劫前香。


下·进香

小葡萄方一出门,屋内便现出一位不速之客,黑衣黑冠魔气冲天,正是当今魔尊旭凤殿下。

旭凤往桌边一坐,瞧见床上抱着枕头酣睡沉沉的润玉,嗤笑一声:“人走啦,别装了。”

润玉攸尔睁眼,自床上利落起身,在桌边另一侧坐下,施施然笑问:“何时来的?”

“刚到。”旭凤拿起桌上的茶壶连饮三杯,显是渴极了。

润玉瞥他一眼,似有不信。旭凤忙道:“你以为我是叔父么,我可没有听墙根的爱好,我忙着呢。”

言罢,旭凤自袖底的琳琅袋中陆续掏出大大小小的纸包,竟然摊放了一桌之多,“我忙着给锦觅买零嘴呢,从城东到城西,凡是卖蜜饯干果的,都跑遍了。”

“哦?这蜜饯有何特别之处?”润玉打量这一桌的零嘴,盘算着是否要给觅儿也采买些。

“无甚特别,只是奇酸无比!锦觅有身孕后,非酸不食,对了…”旭凤说着挑出两包蜜饯,在润玉面前打开,“你帮我尝尝,这两包哪种酸一些?我尝了一夜,都辨不出味了。”

润玉随意地拈起一颗,含入口中,瞬间端方温柔的眉眼都皱成一团。天界饮食清淡,他又对三餐没什么太大兴趣,故而味觉十分敏锐,自然受不得这狂风暴雨般的酸涩蜜饯。

旭凤掩不住幸灾乐祸的笑,为他倒茶水解酸。润玉也顾不得什么帝王仪态,接过就饮,接连饮了几杯才缓过来。

润玉苦着脸看眼前另一包蜜饯,终究还是将两袋蜜饯都推给旭凤:“恕为兄爱莫能助了……”

“无妨,无妨。”旭凤笑着收起蜜饯,在桌上幻出酒壶酒盏来,“连累兄长受了口舌之苦,赔你一坛桂花酿,一个对酌酒伴如何?”

润玉笑道:“不是来寻妻么,怎么倒在我这儿躲清闲?”

原来葡萄与霜花相遇之时,旭凤正赶来人间寻妻,路上遇着润玉。润玉本欲陪他一起去找,才拐过街,便瞧见霜花与葡萄鬼鬼祟祟谋划什么。两位贤夫不愿打搅夫人雅兴,既知对方平安无事,便悄悄匿了,约好夜间再一起去探查两位夫人的目的。

旭凤向润玉灿而笑道:“兄长早在葡萄身上下了蝶踪咒,寻她们只是举手之劳。倒不如趁这空隙,你我兄弟二人叙叙旧。”
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润玉端起酒盏,两人对饮一杯。

放下酒杯,润玉细细品味口中袅袅的酒香,忽有所思,对旭凤道:“许久未品锦觅的桂花佳酿,仔细尝起来才发现,与觅儿酿的并不相同。”

“哦?”旭凤饶有兴趣,放下酒杯问:“传自一脉,还能有所不同?”

润玉点点头,从行囊中取出一小瓶桂花酿,与旭凤的酒瓶形制相似,拔开瓶塞,斟于旭凤杯中,示意他品尝。

旭凤浅酌一口,捕捉着酒液在他舌尖唇齿散发出的别样香气,略一思索,道:“是加了几味性寒滋补的药材,最助你们习水法之人修行。”随即泛起一个戏谑的笑,对润玉道:“看来呀,葡萄对兄长真真关爱的紧。”

润玉闻言,将酒瓶拿来仔细嗅了嗅,浅笑道:“她竟这样有心,也不枉我一番……”

说着,话音轻了下去。

“也不枉你一番生死相搏。”旭凤接口,面上换了正色。

润玉讶异地看他一眼:“你知道?”

旭凤淡淡一笑,斟了杯酒自饮:“兄长的修为之深,旭凤可是领教过的。那魔怪再怎么猖狂,怎敌得上千万年修行的真命天龙?若兄长无意配合,莫说梦魇咒,便是厉害十倍的恶咒,也难耐你半分。”

润玉微微垂下眼睑,睫毛翕动,骨节分明的手在膝上握紧,声音却轻飘之极,他问:“旭凤,你可怪我?”

旭凤飞扬的眉凝住,视线从润玉的脸移向手中的酒盏,半晌,叹了口气,道:“事已至此,再说何益呢?”

润玉垂下眼帘。

旭凤为润玉满上酒,深深看他:“只是你啊,你赌得也太大了些。”

润玉没有应话,细长的手指把玩着酒盏。

旭凤问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若锦觅没去救你,抑或我不肯让她去,你怎么办?难道就这样千年万年地睡下去?”

润玉淡淡笑了,道:“我没想过你们会来救我,我只想趁着那咒术睡一觉。我那时,太累了。莫说他人,连自己,我都顾不上了。若真是死了,至少死前有一场好梦吧。”

他眼神悠悠望向窗外,月光清冷,落在他柔和的面上,仿佛要登仙而去。

旭凤后怕起来,按住他肩,恐他就这样飞走了。

“莫说这样的话。”旭凤目光灼灼望着润玉,一如往昔天界两人交好之时。

润玉抬头望他,旭凤尴尬地将手从他肩上移开,“六界众生,还要靠你统领……你…”

润玉心头涌过暖意,伸手像儿时那般,揉了揉他的发。

旭凤别开头,想再倒杯酒,却发现已经喝完了。

润玉将自己那壶递上,旭凤摆摆手道:“你的酒量,不宜再饮了。”

润玉笑着将酒收起:“你我半斤八两,那便都收了吧。正好,也是时候接霜花去了。”

旭凤点点头,两人便寻着蝶踪咒而去。


去时月已升至众峰顶,山林之中鸟归巢猕猴睡,一片寂静。林中隐隐有一丝灯火色,两人向下而去,降在佛堂边一棵松柏之上。

佛堂前,跪坐着一对喁喁私语的佳人,生的一样,装扮却截然不同。

紫衫姑娘小心翼翼地抚着黑衣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,压低的嗓音里满是欣喜:“那很快就会有小宝宝出来了?”

黑衣女子便是霜花了,她点点头,又有些烦恼,道:“以后可不得清静了,所以我刚才一来求佛祖保佑他平平安安,二来求他是个乖乖的小宝宝。”

葡萄笑道:“真贪心,我只写了一个愿呢。诶,你是如何有的孩子?我也生一个出来,到时候将他们放在一起玩耍,多有趣。”

霜花神色一滞,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。

葡萄见她如此,觉得不对,渐渐收了笑意。

“怎么了吗?”

“葡萄…卞城王说的那个逆天之咒……后来我在魔界一本失传已久的魔典中,又看到过一次…写得更详细些…”

霜花向葡萄靠近了一些,与她挨得紧紧,仿佛还是一体,从未分开。

“你知道的,你乃是从本体中分出的一魂一魄,全靠对润玉的执着之情才能凝聚。但毕竟比常人单薄,因此……”

“因此灵力低微,无法修行嘛。”葡萄拍拍霜花,“有什么要紧。我如今的夫君可是天帝陛下,我纵使个凡人,他也护得我周全。”

霜花声音涩涩的,道:“不止如此、你…你亦无法生育,更…无法入六道轮回……”

葡萄愣住了,殿外的润玉闻言,亦僵直了脊背。

无法有子嗣,这倒算了。无法入六道轮回,意味着人死灯灭,没有转世再见的机会。葡萄不能修行,仙寿本就不长,如此一来,同润玉相伴的日子,真是过一日少一日。

山中夜露重,树上聒噪的金蝉亦收了声,一时更静。

半晌,葡萄眨了眨眼,为免霜花伤情,扯出一个笑来,道:“无妨……”

她忽然停住,这话的语气太像润玉了。

可惜不能陪他长久一些了,她心中闷闷的。

葡萄展开手中拿着的祈福笺,就着烛火,将它烧了。

“好在这个还没投进祈福箱中,不然,白白浪费了一个愿望。”

火焰裹袭上笺纸,迅速吞噬了纸面。可霜花看见了,那纸上写着一行行草,与润玉的笔迹十分相似。

【若来生来世再见润玉,必要动心在他之前。】

火光映着葡萄的脸,忽明忽暗。


润玉远远望着,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,复又摊开。旭凤叹了口气,安抚地拍拍他的肩。

“此事,实在对不起你与葡萄…原以为……”旭凤斟酌着开口。

润玉按下他的手,旭凤停住话,低了头。

黑发从旭凤肩头滑落,露出颈后一道狰狞的疤痕,尚泛着红。顺着脖颈下去,没入衣领之中。

润玉忽而想到什么,问:“三年前,有人奏报天降魔界某处天雷地火之劫,阵仗颇大,连我都不能干涉。那时,莫非是你应的劫?”

旭凤半抬头看了一眼润玉,轻轻点头:“六界生灵,皆有定数,要生生劈出一条性命,难免招惹天怒。”

润玉伸手,轻轻抚那处疤痕,旭凤瑟缩一下。

“还痛?”润玉收回手。

旭凤坦坦一笑:“不怎么痛了,慢慢会好的。”

润玉望着那疤痕许久。

“我哪里值得你们为我这样……”

旭凤的眼神四下游走,含糊了一句:“谁叫我只有你一个哥哥呢。”

“只是没想到……还是……”旭凤垂下头,叱咤风云的魔君此时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“已经很好了。”

润玉转头望旭凤,皎皎的目中倒映着月光,十分澄净。

“我与她,能有一生一世,已经很好。”

“多谢你,旭凤。”

凉飕飕一阵山风吹过,吹起润玉轻柔的发丝,亦吹散了小葡萄烧尽的纸灰。


殿中的霜花仍十分低落,葡萄捏她的脸:“哎呀,我都不难过啦,你也莫难过,开心些。”

霜花抚摸着她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,有些哽咽:“那时若再等等,兴许能找到别的好法子……”

葡萄这次是真心笑了,逗她道:“怎么能怪你,这事我也有份呀。一身二心,日夜的撕扯折腾,谁能受的了?何况那时,你至多是觉得对不住旭凤,我可是急着要去天上会情郎呢……要去晚了,谁赔我一个小鱼仙倌来?”

葡萄边说边上手把霜花的脸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,揉着揉着噗嗤笑了。

“霜花,你真的胖了,怎么两只手都捧不住你的脸了。”

霜花被她分散了注意,也去捏自己的脸:“真的吗?好像是比你胖了点?”

葡萄比了比,道:“好在凤凰脸也很大,倒也显不出你多胖。哎、小鱼仙倌就不行了,他的脸只有……这么小,不、这么小。每次照镜子,都觉得好生气,哪有这样窈窕俊秀的夫郎呢。”

霜花被逗乐,道:“凤凰的脸如今比你最后见时还大了一圈呢。他近来在学厨艺,我吃完剩下的,他少不了要包圆,便跟吹气似的鼓起来了。”

旭凤听至此,咳了一声。润玉饶有趣味地偏头打量他,被旭凤推开了些。

殿中的葡萄听了霜花的话,摸着下巴思忖:“啊!好办法,那我也学学厨艺,把小鱼仙倌喂得胖胖的,就能显出我的纤弱可爱了。”

“那我给你寄几本菜谱来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嘿嘿而笑。

两人又说了些闺中闲话,笑闹不止。润玉与旭凤在外等了许久,眼看着葡萄与霜花开始聊起床帏之事,终于忍不住现身打断她们叙旧。少不得被两位娇娘埋怨一番,天快亮了,旭凤怕霜花重身子操劳,告了辞与霜花先行离去。只剩下小葡萄和润玉。

见东方初白,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。向来懒睡的锦觅缠着润玉与她一起看了日出再回去,润玉哪有不依她的,带着她上了寺院高耸的屋顶,并肩坐着,只等天明。

旭日升起的时候,映得天地都红彤彤的。静了一夜的山,响起鸟鸣蝉叫,寺院的僧人也已起来早课,悠扬肃穆的钟声在山中回荡,一切都生机勃勃。

很快,日头又攀高了些,天光大亮,金红的霞光瞬时都收了。山里慢慢喧嚣起来,许多香客似小蚂蚁般在山道上行走。

那么瑰丽的风光,就这么毫无踪迹可寻了。

两人下了屋顶,顺着条冷僻的山道向下走去。走着走着,锦觅忽然停下,捧住润玉的脸,狠狠吻了上去,连亲带咬,扑面而来。

润玉回抱住她,搂得死紧。

“若有那日,你就忘了我吧。千年万年,别一个人过。”

一贯娇柔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鼻音。

润玉将她拉在自己怀里,一下一下拂着她的背。

“你也见过那日升时刻了,一生见过一次,纵是再短,岂能忘怀?”

“……可我不想你…像从前那样孤单。”

“我心里有觅儿,便不孤单了。”

两人又搂抱了一会儿,锦觅吸吸鼻子,润玉用衣袖为她擦了擦脸。

“玩闹了一夜,回去补个觉吧。你不是列了一整张单子,要在杭城好好玩耍的吗?”

锦觅“嗯”了一声,润玉牵起她的手,拖着她向山下缓步走去,背影纤瘦风流。

闷头走了一阵,锦觅有点累了,抬头看看山路,却还有好长好长,隐在树林之中看不到终点。

“这山明明没有多高,走走却也要挺久的。”锦觅无心而出的话,豁然点醒了自己。

润玉停下步伐,回头笑着看她,眼里有平和的欢喜。

“是呀,慢慢走的话,也可以走很久。”

“那我们慢慢走,再慢一些。”

“再慢一些,恐怕下山时天就黑了。觅儿吃不着片儿川,可不要恼我。”

锦觅陷入沉思。

“……那还是走快些吧。”

润玉忍不住笑出声,朗朗的笑意回荡在山野之中。

锦觅恼羞成怒,小手握成拳要打他,被润玉闪身避开。锦觅又追去,两人便在山道上追赶起来。

漫长而冷僻的山道充斥着他们的笑闹之声,满是人间的热闹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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