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姓埋名小可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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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锦觅x润玉/锦觅x旭凤】《迷津万丈何不返》·06火龙果农贸大三角

这章因为不满意改了几个礼拜,但!现在!必须要发出来了!!!写完比写好更重要!

鹅且最近罗玉的身影总在我眼前飘啊飘的……啊!!!沉迷!😍

追剧的时候我明明最喜欢的是凤凰和小葡萄鸭!!怎么变成了这样!真奇怪鸭鸭鸭!

ok、大家开始看文吧。小鱼终于进化成了小鱼仙倌😊脱离了未成年人保护法、终于可以开始谈恋爱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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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觅这一觉睡得香甜无比,醒来时天已全黑了。她伸了个懒腰回了回神,正想叫醒小鱼,趁着夜色偷偷溜走,一伸手,却发现身边竟然空了。

“小鱼~~”小声的呼喊重叠成无数道回声,返回她耳中。

她心里一凉,此处…怕已经不是那礁石山洞了。

锦觅忙起身在四周摸索,果然毫无洞壁的踪影。她心中忧急,也不知自己这一睡睡了多久?小鱼的伤势如何?他母亲会不会再逼迫于他?自己屡屡落空的许诺,他…他多半是要记恨自己了……

她虽然不学无术,但总是个讲义气的好果子。连着两次失信于人,叫她面上颇有点挂不住。

她蹲在地上咬着手指想象小鱼会怎样生气,想着想着,就想起少年那双总是雾蒙蒙的双眼,想接近又怯怯的样子,还有那些伤……心里就生出一种无限的怜惜之情。

他……会不会还在等着自己呢?在那个黑漆漆的冷冰冰的洞穴之中?会不会以为自己抛却了他?

锦觅心中无限懊恼,双拳紧握却无从发泄。生了好一阵闷气,最终还是一跺脚,任命地在黑暗中摸索起来。

这次熟门熟路,倒是一会儿就摸到了门,锦觅用力一推,灵巧地闪身进去。

周围一阵云雾缭绕,远处还能听到热闹悠扬的仙乐之声。锦觅好奇地观察着四周,这次不是水晶宫了,是比水晶宫看起来更巍峨华贵的大宫殿,殿下回廊有不尽的仆从进进出出。

自己正在一间殿宇的廊下,里头人头攒动,透着半支开的窗弥漫出一阵阵食物香气。

看来是个厨房了?锦觅摸了摸下巴,自己在黑屋子里进进出出也不知时日,这么一闻味道,倒是饿起来了。

锦觅偷偷看向里面,皆是穿着一样服饰的仙童仙子,便将自己的着装也照样变幻一番。想着此地眼生,有许多人,又从怀中掏出葡萄藤将发丝绕了几圈盘起来,改装成男儿模样。正准备装模作样地混进去偷点吃的东西出来,就听见有个仙童远远奔进来,喊了句:“再单加一份饭食,送璇玑宫去。”

一声话毕,里面立刻响起一连串的哀嚎抱怨。

“准备蟠桃宴就够手忙脚乱的了!怎么还来这一出?”

蟠桃宴?锦觅心里一喜,自己竟然混到天界来啦,这回可长见识了。

“是啊,哪有功夫忙活他的饭食,还单要一份!他不也去赴宴了吗?”

那仙童喝了几口水,喘息稍平,答道:“听说他当堂惹恼了天后,被罚下堂了。”

“哼,他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跟天后娘娘叫板儿。自打他来,就没消停过。”

“可不是!一个贱种罢了。瞧天帝赐他住的那院儿,还不如咱膳房宽敞,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。”

“原先不是拨过去两个仙子,怎么,被他折腾走了?”

里面的人嗤笑一声,道:“谁能在那院儿呆住?他那山野出身的古怪性子,真端着人模人样当主子呢。”

“还是’大殿下’呢,他也受得起么。”里头的人拿腔拿调地叫了一声,引得一阵哄笑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锦觅听到一个声音浑厚些的男声打断他们道:“行了行了,叽叽喳喳的!还不把宴上剩下的这几盘下脚料装了,送璇玑宫去。快去快回,莫耽误了正席。”

里面众人慢慢收了声,随后有个人从里跑出,锦觅闪身不及,被对方当场逮住。锦觅未及开口,小童子张口便质问道:“你哪处的?面生的很。今日都忙得要命,你却在这儿偷懒?”

锦觅听他们之前所言,脑中灵光一闪,答道:“我是璇玑宫的,来取膳食,可做好了?”

对方咦了一声,上下打量她一眼,趾高气昂地将手中的膳盒往她怀里一丢,道:“行,来得正好,给你们主子拿回去吧。”

锦觅连忙点头,十分恭敬地提着膳盒端端正正地走了几步,待走出对方视线范围,立刻一溜小跑躲到花草隐蔽之处,打开膳盒大快朵颐。

锦觅好一番狼吞虎咽,双腮都鼓鼓的,心中喟叹,这天上可真是个好地方,连膳房的下脚料都如此美味。相较之下,从前自己吃的那哪儿是饭,那都是吃糠咽菜呀!

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饱饭,锦觅看着剩下的饭食,忽记起他们说的那个璇玑宫中的人,心中有些不忍,便将没怎么动的那盘归置归置放回膳盒。但剩下的那些份量看起来实在寒酸,锦觅仓廪足而知礼节,顿觉不好意思起来,想了想用灵力变了些鲜果出来摆在吃空的盘中,撒了些香蜜在上边,还幻了朵小花点缀装饰。锦觅满意地看着盘中,俨然是一份精致的餐后点心,十分像样。她拍拍手,挎起膳盒,悠悠寻那璇玑宫去。

顺着小仙童给她指的方向走出很远,才瞧见一处小门小院,上面题着“璇玑宫”三字。离宫殿的主建筑群很远,人迹罕至,院子周围也无花朵雕饰,只围绕了一丛杂生的暗林。说比膳房还不如是夸张了,但确实十分清冷荒凉,一点没有别处的华贵气势。

锦觅见院门合着,本要敲门通报一声,等了好一阵却无人应声。才想起膳房里的人说此处没有侍从伺候,竟然是真的。

这是个什么大殿下,混的太惨了些吧。

这么想着,倒消了初入此境的紧张之情。锦觅推了推门,发现原来是半掩的,便轻手轻脚推开后溜了进去,还反手将门关了。

这院子小,只有一进。穿过荒凉空旷的小院,就是正房,锦觅猜测主人并不在,就想将膳盒放在房中,尽了心意便走。

谁知一推房门,却有个身影端坐在书案之前,腰背挺直,正在读书。

锦觅见他一身白衣飘然出尘,如墨的黑发半簪在脑后,身型消瘦挺拔。那人手执着卷,面容微垂,十分投入,仅能看见两道剑眉飞入鬓中。一身的气度超凡脱俗,浑然不被外界的枯枝烂叶影响,和他相比,一路走来那些天界的繁华倒显得俗气了。

他这样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,叫锦觅不敢轻易惊动,只想悄悄把膳食放在旁边的桌上,刚一迈腿,却见一道白光裹着寒气逼来。锦觅后退一步,一时没站稳,就听“咚”一声,整个人摔在地上。好在临落地前将膳盒整个抱在怀里,不至摔坏。

锦觅抚着手肘哎哟一声,却见面前一袭白衣,那人已不知不觉从书案边来至面前,锦觅还不待抬头,就听他厉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,璇玑宫岂容随意进出!”

虽听说这个大殿下不太受宠,这话说得倒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思。锦觅一时被镇住了,缩着脖子不敢抬头。

“我、我送饭食来的……”

那人仍是冷冰冰地道:“打开我瞧瞧。”

锦觅依言将饭盒第一层打开,里头是膳房给送的饭菜,皆是不成形的边角料凑成的,头顶上的人嗤笑一声。吓得锦觅手一抖,险些摔了盒盖,又颤颤巍巍地把底下自己做的那盘香蜜果子端出来,香蜜的香气瞬时萦绕满室。头顶的白衣人“咦”了一声,伸手接了过去。那手纤白莹润,甚是好看,饶是如此紧张的情况下,锦觅还是多瞄了几眼。

“这道菜……何处来的?”冰冷冷的声线竟然带了几分颤抖之意,锦觅心道糟糕,多半是发现自己偷吃,竟气到如此。

便抱着头道:“小、小人不知,小人只是个端菜的。”

白衣人久久没有说话,停了一阵,才听他步子极为缓慢地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,盘子被他轻轻放在案上。然后锦觅听得一声长叹,那声音去了之前的冰冷,竟有些寂寥的意思,无波无澜地说了句:“东西放下,出去。”

锦觅站起身,小步快走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冰窟,但心里那双手总在眼前飘来飘去的,终在离开房门前回头看了一眼。那人的双手蒙着眉眼,撑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锦觅忽然就想起小鱼,那个总是抱着膝躲在角落的少年,和此刻这个天界大殿下,仅有几分重叠。

不知他在何处呢……锦觅有点黯然,脚下步子慢了下来。忽然背后一阵劲风,就见窜出一只小白鹿,长得挺好看,可此刻正冲自己呲着牙,凶狠无比。

那小白鹿忠心护主,见她这么慢慢吞吞,就冲上来赶她。锦觅手里没那些累赘,凭着本能轻巧地一转身,小白鹿仍不作罢,踢了踢后蹄又冲上来,锦觅慌忙躲闪,一时不慎将簪发的葡萄藤落在地上。青丝倾泻,狼狈不已的锦觅已经躲到墙角,再无可避,眼看就要被凶恶的小白鹿吃掉,她脑海中浮现出葡萄藤被咬断,葡萄散落一地被踩得稀碎的惨烈景象,紧紧闭着眼不敢再看。

忽然耳畔响起一句:“休得无礼!”

锦觅认出是白衣人的声音,不禁有些委屈,你的小白鹿要吃我?还叫我休得无礼???好吧,你们这些天界的人,果然像老胡说的一样傲慢讨厌。

锦觅正腹诽着,不提防被拢进一个凉凉的怀抱之中,眼前一白,被遮得严严实实,再看不见那头凶恶的小鹿。

诶?

锦觅定了定心神,听周围没了动静,一双眼滴溜溜打量眼前的人,是那个冷冰冰的白衣人诶!他为什么,突然,抱住自己?

“大殿下……”锦觅想了想,虽然不知道他名字,但应该这么叫没错吧?

“……大殿下?”白衣人声音颤了颤,叫锦觅心里一慌,这种感觉……

她抬头看那白衣人,他面容清俊,鼻梁挺直,双唇抿着。一双眼若桃花般隐隐泛着红,蒙着一层水雾,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。

啊……这样的容貌,莫非?

又不太像,面前的分明是个青年人的模样了,虽眉眼与小鱼有些相似,可轮廓硬朗清晰,身材也高大许多。自己只不过在黑屋中辗转一阵,小鱼哪儿能就长这样大了?

锦觅心下思量,对面那人却一直望着她。见锦觅眉头皱了几皱,仍然睁着一双浑圆的眼睛回望自己,面上还带着那样谄媚敷衍的笑。白衣青年双眼失神了一下,渐渐收了周身的情绪。

他推开锦觅,走到桌案边,注视着那碟香蜜果子不语。

半晌,锦觅听他轻轻道:“你走吧。”

锦觅不知他心中所想,自己本该欢欢喜喜出了这冰窟到天界好好逛逛的,可那双嫣红的眼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心中竟莫名觉得怪怪的。瞥了一眼站在桌边的那人,质地优良的衣料顺着身型垂坠下来,愈发显出他腰身纤细,孤寂地立在那里,像根竹。但竹都是成丛成林的生长,他却只能一个人在这个冷冷清清的院中……

锦觅心里泛起一丝不忍,忍不住出声道:“那饭食,虽不精致,但其实好吃的很。大殿下不若趁热吃了吧,凉了有伤肠胃。”

那人抬起头看着锦觅,目光里有说不清的东西,看得她有些不自在,摆弄起衣摆来,那人才慢慢将目光收回去,低垂着头,咬着唇很小声地嗯了一声。气势与之前的冷峻截然不同,锦觅不禁多看了他几眼,这神情…真是越看越觉得像小鱼。

锦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或许,这白衣青年是小鱼的亲戚呢?

这么一想,心中的好奇和对小鱼的记挂就再也压抑不住。既然白衣青年的态度比之前好多了,看来也可以顺着再聊几句吧?

锦觅咳嗽一声,白衣青年恍若未觉,弄得她有点儿尴尬,只得走近青年几步,青年才抬头看她。

“呃……小人有个疑问…不知大殿下可否赐教?”锦觅摸了摸头发,学着戏文里文绉绉地讲话,生怕冒犯了眼前人。

青年点点头,示意她说。

“大殿下,可曾去过笠泽?”

青年闻言,眼睛微微睁大,似是十分惊喜。可见锦觅并无异色,他顿了顿,垂眸思量片刻方道:“你如何知道笠泽?”

锦觅一听他未否定,便觉有戏,忙道:“我就说嘛!大殿下的容貌、神情,与我一位朋友好像!我心想或许与殿下是门远亲。他是在笠泽长大的,不知大殿下可知道他?”

青年身子一颤,扶着桌坐了下来,侧对着锦觅,锦觅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听他问:“笠泽很大,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哪位朋友?”

锦觅一拍脑袋,向青年比划起小鱼的身高长相,“他大约是这么高的一个少年,头上长着两个小犄角,很与众不同,但一点也不可怕。身上有白色的鳞片,晶莹剔透的,会散发五彩的光,见过就叫人不会忘。性子和和顺顺,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少年……”锦觅说着说着,声音低了下去,她有些想念小鱼了。“可惜,他母亲对他不太好,他受了很多苦。我本许诺要带他离开那里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你将他忘了……对吗?”青年的声音闷闷的。

“不不不!我没有、我没有!”锦觅闻言连连摆手,道:“我……我有事耽搁了一阵,但我没有忘他,我一直想着找到他带他离开。”

“即使如此,他站在你面前时,你却已不认识他了。”

青年的声音哽咽,慢慢抬起头看锦觅,脸上竟然早已遍布泪痕。锦觅见了心中慌张不已,他坐在椅上,锦觅站着,锦觅略低头望他,像前几次在湖底望着小鱼。一样哭泣的双眼,一样静静划下的泪水,一样为了不发出哭声被咬得发白的唇……锦觅心中豁然,也不管想没想明白,下意识先伸手去抚青年面上的泪珠。

“别哭,别哭。”锦觅越擦,青年的泪却流得越多,“你就是小鱼,对不对?”

青年落着泪,绽开一个微小的笑,轻轻点了点头。

锦觅心里像有一颗果子终于长熟落地,太好了!小鱼在这里,小鱼离开那个可怕的湖底了!小鱼看起来好好的!又找到他了、自己可以实现从前许的那些以为注定落空的诺言……

锦觅为他拭干了泪,打量起眼前这个容貌清俊,站起来比自己还高的青年,却怎么也想不明白,终于问道:“可是……我只不过耽搁一阵,你如何就长这么高了?还到了天界?还成了大殿下?”

锦觅还有一连串问题要问,可小鱼轻轻一句就止住了她:“你耽搁的一阵,世上过了一千年。”

这次锦觅也晃了晃,扶着桌跌坐在一旁的椅上,“一千年??我只在那黑屋子里睡了一觉而已!”

“黑屋子?”小鱼偏头疑惑道。

锦觅便将黑屋子事件从头到尾和盘托出。小鱼起初不语,直到锦觅说完才问了几个问题,皆是关于黑屋子的。锦觅将知道的说了,不知道的也老实摇头。

小鱼听完,沉默良久。

锦觅观他神色严肃,不敢出言打扰。便玩着手指瞎想,这样便过了一千年?自己的灵力也没见长,实在太亏了。诶等等、之前自己说耽搁了一阵没去湖底救他,虽然自己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,可小鱼实实在在等了一千年……他…会不会生气?可自己是真的身不由己,他应该不会怪她罢?可黑屋子那么奇怪的事,他会不会不信呢……如果他不信,自己又迟了一千年,他怎么会不生气……若他生气,那自己又要去哪里?回花界?只怕没出天界就又要被黑屋子吸走了……

锦觅心里闷得慌,突然想离开这个屋子,她猛地起身,椅子和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,小鱼回过神。

锦觅嘟着嘴道:“此事十分古怪,你听了不信,也是自然。”说完,垂头丧气地就想离开,腕上却传来一阵微凉,她低头看,是小鱼纤白的手握住了她。

“我信你。”小鱼仰着头,十分诚恳,“只是……我真的从未听过见过这样的事,不知如何帮你脱身。”说罢小鱼又皱起了眉,颇有自责的意思。

“你信我就好!我生怕你不信我,你会怪我。”锦觅欢喜地拍拍他的肩。

“怪你?”小鱼微微偏头,有点迷惑。

锦觅重新坐下,惭愧地解释:“嗯…就是……我答应带你一起走,然后我一直没来,而且有一千年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。”锦觅伸开双臂比了一个很长的距离,“你等着等着,必然会觉得我在骗你,然后就…会生气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来,我也等了你很久,但是……”小鱼伸手在唇边摩挲,“但是我从没想过你骗了我。”

锦觅觉得奇怪,正要问他,小鱼又道:“被骗的人,应该都有值得被骗的价值。”他凉凉一笑,“我有什么值得被骗呢?”

锦觅心里有点涩涩的,不知该说什么。

他的目光飘远了些,仿佛在看湖底那些幽暗的时光:“何况,即使是谎言,也从没有人对我说过。被欺负的时候会来保护我,看到我受伤要带我离开那个寒冷恐怖的地方……这些话,没有人对我说过。”

他的目光回到锦觅身上,很和软很温柔,像一帘丝绢拂面:“曾遇见过你,我便很欢喜了。”

他面如冠玉,眼如秋水,这么定定望着自己,锦觅只觉脸上发烫,胡乱答道:“是吗、哈哈。荣幸、荣幸。”

屋内寂静了一阵,终是锦觅忍不住,扯了个无关的话题打破沉闷。

“之前在湖底,不知道你名字便一直唤你小鱼。如今你是天界大殿下了,这么叫恐不妥当,不知大殿下可否告知芳名呀?”

小鱼温笑道:“父帝给我起名,唤做’润玉’。”

润玉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真像他。

锦觅打量面前身如修竹,一袭白衣的润玉,忽然就感觉他成了个大人,那个湖底少年已经成了旧日的影子。

“好名字,我以后便唤你润玉仙倌啦。”锦觅拱了拱手,行了个江湖礼数。

润玉笑意更深,眼微微弯起,道:“可我还是喜欢你唤我’小鱼’的,这个名字只有我们知道。”

锦觅拍手道:“我也喜欢小鱼这个名字呢!那我唤你小鱼仙倌可好?”

润玉温柔绽开一个笑,目光像温和的月色,抬起头幽幽望着锦觅,道:“那我唤你觅儿,可好?”

锦觅忽然恍惚了一下,脑中空空一片,伸手抚住心口才恢复常态,支支吾吾地答应了一声。润玉心情大好,打开锦觅捧了一路的膳盒,与她分食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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